行走的家族后人,永遠追憶
堅強信念,命運苦難的先輩
----貴州省石阡縣川巖壩田氏家族尋宗記
叢四川(現(xiàn)在的重慶直轄市)秀山到貴州,一段苦難的歷史,輩輩先人心酸的奔走輾轉,最終在貴州東部一角:思南青杠坡-----石阡鐵爐溝,最終從宗字輩起,便在貴州石阡繁衍生息,人丁逐漸興旺,家旺日見好轉,F(xiàn)將前輩的名諱及近輩人目錄余下。先輩們,我們予以紀念,作為后輩的我們,無論生活的好壞,地位的懸殊,均以此為昭示,追念遠在秀山的先人,追念挑著擺擺籮,裝著孩子,順江而走,以求安生的前輩。
具體名諱為:
先人:田仁義
先祖:田洪坦
遠祖:田太發(fā)
高祖:田宗連(后相傳在秀山,具體落腳安生處不詳)
田宗臣
曾祖:田慶瑞
祖父:田興國
田興邦
父輩:田應富
田應貴,在世,已近80高齡。
田應德
田應榮
田應華,在世,已退休。
田應洲 ,55歲左右,在職的正廳級干部。
田應龍,在世,近70歲。
田應虎,在世,已退休。
景輩以下,人丁興旺,不再細列。
我們貴州石阡縣川巖壩鐵爐溝的田氏家族,先人,田仁義,先祖,田洪坦,遠祖,田太發(fā),至更遠的先輩,(因輩數太多,加上苦難遷徙至貴州的遠祖田太發(fā),高祖田宗臣,曾祖田慶瑞等,家境貧寒,未能入學,目不識丁,對先人的名諱,不能記錄,只能言傳,)年代久遠,名諱已無從查考。只知道至高祖輩以上,世代居住于四川省(現(xiàn)屬重慶市)秀山縣響塘場鎮(zhèn)牛家寨組一帶,(具體詳細地址不詳)家旺發(fā)達,且家族不泛有官運亨通之輩,秀山境內,名聲鵲起,路人皆知。
至遠祖田太發(fā)自幼聰慧好學,得祖上家傳,練得一身好功夫,成年后在秀山當保安團團長。其家族中一族弟在江上渡船時,與人發(fā)生口角,由于性格剛烈,加上有顯貴的家族背景,吵上幾句,便將對方刺殺于江中,自己獨自外逃。卻不知對方出生不凡,祖上在重慶一帶,聲譽頗好。由此,苦難的日子便開始了,對方請了許多來自地方的,官道上的名人,據說來了幾十個轎子,與田家打官司,幾月下來,先人宗臣四處打點,又用要招待對方,入不敷出,最艱難的是官府因為其身份地位,命其限期抓捕。在重重的壓力之下,又不愿抓自己的家族兄弟入獄,由于大兒子不愿隨之流難,便攜帶妻子,帶著小兒田宗臣悄悄走上了逃亡之路.(逃難時間約在1850----1880年間)
遠祖田太發(fā)帶著家人,遠祖母背著滿身的家當,遠祖田太發(fā)挑著一擔蘿筐,一只籮筐里家當,一只裝著高祖田宗臣,一路沿江而走,路路乞討,太多的苦難與辛酸,可想而知。在貴州思南青杠坡暫時落腳,住了數十年,后遠祖田太發(fā)夫婦均埋葬于此,地名隱隱記得叫:圈里二坪……后高祖田宗臣帶著兒子田慶瑞,搬遷至一起從秀山出發(fā),流難至石阡縣龍?zhí)伶?zhèn)川巖壩鐵爐溝組安家的陳姓家族。但上秀山尋祖之事一直未能如愿。曾祖田慶瑞一生遵循父親意愿,到秀山去尋跟問祖,曾根據曾祖的回憶準備上四川秀山尋宗。走至思南青崗坡,后因戰(zhàn)亂未能前往。后英年早逝,一直未能如愿,這也成了我們后輩的夢:到秀山,找在那里的家族后人!
值得一提的是,遠祖田太發(fā)與高祖田宗臣在貴州思南青杠坡安家后,高祖田宗連也曾尾隨尋親至此。向兄長宗臣借了一頭牛,說牽到四川秀山用于春耕。高祖宗臣能在遠離秀山的異鄉(xiāng)見到多年不曾謀面弟弟,高興之情,不能言表。自然把酒言歡,互訴衷腸。離別時便將唯一的一頭耕牛給了弟弟。這一去,便從此無了音訊。后據祖輩言傳回憶說,高祖叔田宗連一家應該距石阡思南不遠,可能在秀山,或許在余慶思南邊境一帶,至于如何沒來再次相聚,原因不得而知。高祖宗臣一生等待,又無處可尋,想上秀山,由于年事已高,且交通極為不便,此成了平生憾事,活至90多歲高齡,郁郁生病而離世,葬于石阡龍?zhí)伶?zhèn)鐵爐溝。
記上此文,意在追憶先輩,同想以此文尋找秀山祖上之家族,尋找高祖田宗連的后人。如僥幸能如愿,也算了卻了先輩的遺愿。以求在每年清明上墳之際,可以欣慰而告知,以安慰眾先祖,同時讓他們思念之魂靈得以安息。 (全文完)
(注:輩份及名諱的字不一定精準,也許有同音別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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